—叶辞归—

Rookie&JackeyLove

【盗墓笔记】相思十诫

※灵感自《相思十诫》

※很久以前的了,改了改

※文笔略渣,看文需谨慎








[第一最好不相见,如此便可不相恋。
衣带渐宽,怨秋风悲画扇。]
 

多年后吴邪仍是会忆起那个下午,他与那人的初见。他开着小金杯到三叔的铺子时,迎面走来一个青年。青年背着长长的龙脊背,帽子遮住了清秀的脸,帽檐投下淡淡的黑影。

“借过。”那人说。

擦肩而过的一瞬,他看见那人的眼眸,淡然的长满荒芜的,很深很深的海,而他便心甘情愿地沉溺在里面。
后来当他看到青铜门内那一具枯骨的时候,却再也不敢想起那天,他这才明白——

有些人,不能见,见一次,负一生。




[第二最好不相知,如此便可不相思。
相思枕畔,但凭见泪痕湿。]

思念能让人发疯。

有一段日子,黑瞎子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相思症。睁眼闭眼,那一朵海棠花总是跳动在眼前,台上那戏子不经意拂过他脸庞的水袖,一挑眉一回眸的妩媚娇俏,珠圆玉润的唱腔无一不在他心尖拨撩不休。

“花儿,干脆就从了我呗。”

解雨臣总是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。

可那朵海棠突兀的就凋了。解当家的折在了斗里。过了一段时间,道上黑爷也失踪了。

只是一个极小的村里却突然出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,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。男人看起来很年轻,却给人一种极致的沧桑。

男人总爱到村头的戏台子听戏,一听就是一下午。当听到那首《霸王别姬》时,男人却突然落了泪。

“花儿啊....”




[第三最好不相伴,如此便可不相欠。
别是一般,剪不断理还乱。]

都说潘子是一条恶犬,一条只有三爷才能拴得住的恶犬。

“大抵三爷也没怎么在乎过潘爷吧。那潘子倒真是条汉子,斗里为三爷流过多少血,只可惜啊,忠心付了这样的人......”

也又有几人知吴三省从未把潘子当过狗。他这辈子谁也没信过,除了潘子。

潘子随他出生入死,下凶斗挡粽子震盘口。可以说自从潘子被他救回来,就从未离他半步。

只是一分开,直到潘子魂断张家楼,都不曾再见。

他吴三爷谁也不欠,独独欠了潘子。
只好下辈子,别再相伴了罢。




[第四最好不相惜,如此便可不相忆。
此情可待,记忆里一个你。]

黎簇偶尔还会想起汪小媛。

“人家姑娘真挺不错的。”

他和苏万并排蹲在沙堆边上。吴邪像是发现什么了,和一堆人蹲在不远处低声谈论。

苏万一巴掌拍在黎簇背上,差点把他拍出去:“你是看上人家了吧。”

在那个所谓的“家”里,汪小媛的陪伴是他唯一能感到温暖的东西。

谁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好呢,汪家人一个个可都是心机婊。黎簇自我安慰。

逃出汪家后黎簇恍惚中好像又看到汪小媛的笑靥,和那句搭伴时一定要选我。

“走了!”吴邪远远地向他们招手。

可惜等不到那天了。





[第五最好不相爱,如此便可不相弃。
重门深居,难独上画楼西。]

“胖老板,你来追我呀!”耳畔仿佛能听到那银铃般的笑声。

“哎!胖爷我这就来!”王胖子拼命地追逐,却也无法留住那最终破碎在风里的幻影。

“我是真的喜欢。我从来没有开过玩笑。”

胖子一直相信云彩那丫头只不过是生了他的气走了,等她气消了啊,就回来了。

但也不过是,他相信而已。





[第六最好不相对,如此便可不相会。
再相会,岂知吾谁与归。]

阿宁一直觉得吴邪又笨又天真,干不了大事。她在海底墓里嘲笑他的身手,拿他当挡箭牌。她以为吴邪早就死了,却不想又再次相会。

一开始是任务,她与吴邪针锋相对,后来也是任务,她与吴邪朝夕相对。

从不屑到刮目相看,阿宁一直有话想对吴邪说,却又在冲口而出时咽了回去。

直到血红色的蛇咬住她的脖子,她突然后悔了,她想说出来却又发不出声。

她在吴邪怀里渐渐失去了意识,有些话竟再没了几乎说出。

若可以,只愿来生不相会。





[第七最好不相误,如此便可不相负。
负尽苍生,负尽蓬山万重。]

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。只是二月红总叫她丫头。

她一直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二月红。

谁不知二爷风流倜傥,多少女子倾慕他,可他却只认这个平凡丫头。

她攥紧被角,强忍住胸腔的剧痛。

二爷,丫头答应要照顾好你,最终却还是负了你,丫头有幸得你厚爱,无以为报。只是再不能为你做一碗阳春面了。





[第八最好不相许,如此便可不相续。
续断之间,听一夜梧桐雨。]

张起灵也曾后悔许了吴邪那虚无缥缈的十年之约。

即使呆在阴冷的地下,他依然能敏锐地察觉到外面的暗潮汹涌。

吴邪一直在等。十年之于他不过弹指一瞬,活了太久,时间也就失去了其意义。可是之于吴邪却太漫长。即使十年期至,也只是一场空。

如果当初他不曾留下念想,是否便不会有这延续的十年。





[第九最好不相依,如此便可不相偎。
东劳西燕,天欲晓各自飞。]

直到现在霍秀秀依然会在见到解当家的时候习惯性的挽住他的臂弯:“小花哥哥!”

从小她就总喜欢和解雨臣待在一起,相依相偎。她渐渐长大,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,解雨臣却依然把她当个小孩子。

“要是再丰满一点就好了,这样他们就不会把我当成小孩子了。”

秀秀以为她能一直依偎着解雨臣,到最后却盼来解雨臣的死讯。

她呆坐在妆镜前很久,缓缓取下了少女时代的珠花。

一晃多年,同一地点,镜中的女子唇畔挽笑,凝眸千娇百媚,媚中却暗藏刀锋。

昔日长不大的小女孩如今已不见往日模样。自那日起,身旁再无可依偎之人,若不靠自己,该怎样在这暗潮汹涌的家族存活。

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雨丝,秀秀敛眸,心中勾勒一人的模样:“天要下雨,流血的天气......”






[第十最好不相遇,如此便可不相聚。
曲终人散,念去去伤别离。]

桌上放着一张相片。

左侧那人目光平淡,嘴角却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中间那人眼神纯净笑容和煦,右侧那人手随意地搭在中间的青年肩上,笑眯眯地好似弥勒佛。

指尖摩挲着照片,吴邪轻叹了口气。

小哥进了青铜门。

胖子留在了巴乃。

自己也失了天真。

铁三角竟是这样散了。

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,咱们有缘再见。”

胖子说过这样一句话,到现在却成了无力的自我安慰。

吴邪叹息着把照片收好,小心珍藏起来。

曲终人已散,有缘再相聚。

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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